香港叉燒 飛出香港

北角中菜館「人人和平」以燒味聞名,尤以叉燒的名氣最響,老闆Mansfield的新食肆品牌HONGrill剛在銅鑼灣開業,若然成功,他一定會多謝近年移民的香港人——他的顧客移民,卻情繫「和平叉燒」,提出與他合作,開「和平海外店」,觸發他構思嶄新經營模式,將「和平叉燒」帶往全世界,首站將是倫敦。 「HONGrill」的意思是Hongkong’s Grill(香港烤肉),務求烹調過程簡單、易上手,即使不諳㕑藝的海外香港人,只要受訓兩星期,跟從HONGrill的操作手冊,一樣能炮製「和平叉燒」,既可帶來收入,亦能慰思港之胃。 HONGrill,就是「HONG+GRILL」的合體,懷著香港及香港人基因。 Mansfield是企業家,經營地產和飲食,當顧客提議用專營權模式合作,他想到飲食業不易為,難請合意㕑師,一旦虧本,損失不菲,於是深入思考如何解決箇中難題及海外香港人的處境,其後參考連鎖三文治店Subway和連鎖烤雞店Nando’s的經營模式,以外賣為主,製作工序必須標準化和制度化,以爐代替燒味師傅,店主只要按照和平制訂的烹調手冊操作爐具,都能製作叉燒飯、焗豬扒飯等名食。Mansfield的設想是,港人移民夫婦及最多請一、兩個人,就足以打理一間HONGrill。 香港HONGrill是試行新概念的第一間店,稍後正式向海外拓展,第一站是英國倫敦,目前四個地點在考慮之列,兩個在商業區,兩個在較多港人聚居的地區;由於商業區有人流保證,第一間英國HONGrill較可能在商業區設立。 「全英國有六千萬人,我們設計的餐單是華人外國人都喜歡;倫敦有一千萬人口,我們認為未來三年,倫敦可容納十多間HONGrill。」 香港店有飯、刈包等主食,也有沙律、小吃和甜品,海外店也一樣,除了各式主食,還有湯、煎餃子、串燒等,讓客人自由組合,豐儉由人,Mansfield希望顧客用英國一小時最低工資(現為九鎊多),就可在HONGrill吃一餐,藍領也能負擔,以HONGrill叉燒飯為例,香港售七十五元,現折合約7.9英鎊;在英國,被視為競爭對手的連鎖拉麵集團,食品價錢由幾鎊到十幾鎊不等。 香港HONGrill首推人人和平集團的刈包類菜式,一款(連沙律)五十八元起。「傳統台灣刈包夾豬腩肉,我們團隊覺得將和平馳名的叉燒放入刈包亦相當合襯。」HONGrill主廚研發了多款燒味刈包及素刈包。 Mansfield獲一群移居海外的香港創作人鼎力襄助,其專長涵蓋設計、美術、廣告、宣傳、文案、市場調查、攝影,新餐廳品牌「HONGrill」是集體構思命名,標誌的「HONG」用正楷,寓意傳統,「rill」 以手寫草書呈現,象徵靈活、創新,表示HONGrill將傳統燒味及港式美食以嶄新方式烹製,也代表香港人靈活變通的特質。 因應「和平」業務邁向海外,Mansfield重塑公司品牌,「人人和平」的英文名改為「Hopers’Base」,新標誌仿如一個圓形的「平」字印章,圓形內的四條線是「平」字的四劃。 設計師藉新標誌傳遞希望,與「人人和平」的新英文名緊扣:「人站在屋內,望向窗外,透過窗花(即平字四劃)看外面的太陽,陽光代表希望,穿透玻璃窗映入眼簾。」 Mansfield說,創作團隊成員以前在很大型的公關廣告公司任職,美術創作總監服務大品牌,寫手專寫上市公司年報,「現在幫我們一間細公司,我很感動。」 近幾年的經歷,令他感受深刻: 「和平在困境行出來,遇到很多有心人幫忙,例如多位叻人幫我們rebranding,突然間,『人人和平』變為一個地方,讓散居海外、仍懷著希望的香港人,一齊為一個理念做一件事,所以我用Hopers(懷著希望的人),『和平』是Base,是基地,將來擴展至海外各地的HONGrill,也是懷抱希望的人之大本營。」

北角的九十後素人

因為國安法、宣誓,陸續有區議員辭職,當中不乏在一九年區議會選舉帶給我們生氣的年輕人,包括港島東區的陳嘉佑、曾因瑩和傅佳琳,全是首次參選即當選的九十後素人。 陳嘉佑、傅佳琳屬北角(炮台山、堡壘)區,因47人初選案被告的李予信,亦已辭去北角(錦屏)區議員職位。他們令區議會耳目一新,可惜我們開心了不足一年。傅佳琳當選後的可愛笑臉,仍然深植腦海。 那場一分一分追上來取勝的區議會選舉,我印象深刻。儘管反送中運動叫醒民心,民調屢傳出好跡象,但我事前對深紅/藍的北角不敢有希冀,因為英皇道滿街都是民賤聯左派工會的旗幟橫額,工作人員隨處可見。北角商舖的老闆和店員,很容易遇上福建人,我常光顧的兩店已是。 初生之犢和其團隊單薄得多,隨時被對方的旗海淹沒。投票前數日,我沿著英皇道行走,偶然才看見各位新丁,真人不失青澀,我不由得驚訝,因為他們在反送中的衝勁,往往叫大人自愧不如。對家的旗幟一張疊一張迎風飄揚,我曾經要刻意留神才尋著新丁,儘管不是此區選民,都為他們打氣:「加油!支持你們!」不過,新丁和對家最大分別是,新丁和其團隊看得出投入、真心,對方卻像打工。 我和李予信素未謀面,看了篇文章https://bit.ly/3pxmuK1,令我為他被捕而痛心不已。他原是邊青,後來發奮讀副學士,跟著考入中大社工系,要成為一個服務基層、無家者的社工。 若李予信的故事只是到此,他大有可能成為大學或或政府安排給傳媒訪問的副學士勵志故事。副學士的社會地位較遜,通常是公開試成績不好學生的選擇,但一個邊青考入,已不容易,阿信竟還獲中大社工系取錄。大學資助學士課程對副學士十分揀擇,GPA要很高才有可能被考慮,阿信被取錄,他的表現一定十分好,整個故事夠勵志,有賣點(傳媒考慮這些的,若我仍任舊職,定必告訴同事「殺晒」),又俊朗。 但他就是要服務最基層的人。我很懷疑盤踞北角多年的福建幫議員,多少人曾去過那條無家者和白鴿棲身的橋?多少次?對上一次是何時?做了什麼改善工作和助無家者? 北角居民和選民的話最有力了: 「濕滑的某條後巷,向蔡大媽福建幫區議員投訴多年無效,他(李予信)一落戶,便搞掂了,而其實蔡大媽區議員亦已多年不見人,很清晰的白白出糧十年八載,我明,服務對象是福建幫而不是我們這些窮人嘛,消失是當然的。 假若幫助市民處理後巷污水問題、協助無家者安置也算違反國安法,我們真正要問的,是『怎樣才能不違反國安法』? 對家用盡一切手段增加選票,一屋十九姓、蛇齋餅糉、掌心雷、旅遊大巴接送,而這班可憐的民主派,只是借黃店的地方,做一次選民調查,看看應該派誰出選,然後就危害國家安全了。」 我要補一條問題,掌心雷、旅遊大巴接送,沒有違法?怎麼多年逍遙法外?可憐民賤聯琼子辦事處「義工」罪名成立入獄。 李予信原來正在讀法律博士,希望有一天能做大律師,我拍掌欽佩。失望的人懷疑讀法律在香港尚有用否,我則相反,覺得在這時勢更加有用,更需要法律知識協助同路人,鄒幸彤已是一例,而且可參照她口中中國維權律師的策略。 李予信可以保釋,是不公義中相對能教人略寬心的事。由邊青至今,他經歷了多類型磨鍊,他的成熟會有別於人,我對他有信心也有期望,希望他如願做大律師,實踐抱負,只是要九十後承擔那麼多,太沉重了。

北角・肅殺

I cannot forget how North Point was filled with fear in 2019. Many rumors were circulating that mobs from Fujian province, China would “revenge” against HK protesters after HK civilians were assaulted in Yuen Long on 21st July, 2019. North Point, where Fujian people like to live, was the focus of attention. Residents, workers and retailers had got warnings via WhatsApp to take precaution. Residents stayed at home. Office buildings kept one door open 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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